笔趣阁 - 玄幻小说 - 我家王爷是妻奴在线阅读 - 第041章最想嫁的男人

第041章最想嫁的男人

    ??云意不知道的是,在整个京城,女人心目中的男神就是容修那样的。

    ??虽然许多女子,都没有见过容修的真面容,但各种传言里,早就把容修夸得天花乱坠,无人能敌。

    ??容貌好,身世好,能力好,体力更好。

    ??试问男人一辈子拼搏奋斗,不就是为了达成这些目标吗?

    ??而容修,可以说是一出生就站在别人奔跑的终点,这种得天独厚的优势,不得不让人嫉妒,却又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??因此,渐渐的在京城里有了一种传统。

    ??凡是夸男子如何优秀俊逸的,都要拿容修做对比。

    ??没有容修长得好?那你还说个屁。

    ??没有容修身世好?拜托别出来丢人现眼了。

    ??没有容修能力好?呵呵现在装逼都不需要门槛了吗?

    ??没有容修体力好?谢谢您嘞打哪来乖乖回哪去成不成?

    ??一来二去的,容修就成了标准,是全京城最想嫁的男人。

    ??这种令人膨胀不已的名头,搁在谁脑袋上都是光荣无比啊,现在这种荣光,要从容修身上,转移到陆宗承身上。

    ??云意见香禾一脸痴迷,还是忍不住打断香禾,“所以,陆宗承成了全京城女人最想嫁的男人了?”

    ??“当然!”香禾笑眯眯的说,“王妃,恐怕您还不知道陆宗承的来头吧!”

    ??云意摇摇头,她还真不知道。

    ??在她的印象中, 陆宗承就是那种典型人傻钱多还倒霉的存在。

    ??容修提到过他的职业,说是在江南地区当夫子的。

    ??一个夫子而已,难道还有别的来头?

    ??云意的好奇,明显激发了香禾侃侃而谈的兴致,她深吸口气,用一种揭秘的口吻道,“陆宗承,可是我们当朝的右丞相!”

    ??“……啊,这个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??“这个不是重点,”香禾摆摆手,“重点是,他是江南陆家的独子。”

    ??“江南陆家?”这回轮到云意好奇了,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,但她实在不懂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家族。

    ??香禾预料中的惊讶没有得到,当看见云意满脸不解时,才想起来,她好像失忆了。

    ??得。

    ??她顿了顿心神,只好再给云意科普一番。

    ??在香禾长达半个多时辰的口水中,云意越听越震惊。

    ??江南陆家,在整个江南乃至整个天下都非常有名,主要是对方特别有钱,特别会做生意。

    ??陆家现在的家主,是陆宗承的父亲陆运。

    ??陆运这个人说起来有点传奇色彩,他小时候是陆家子孙里并不出彩的,甚至还有点木讷,可是在六岁时,他随着父辈们一起出海,不巧的是海上风暴袭来,他不幸掉入海中。

    ??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,没有多加寻找。

    ??谁知道一个月后,陆运不仅平安回到家中,甚至满载而归,带来了一箱子的珠宝。

    ??在那之后,陆运的好运气连绵不绝,无论做什么都能相当优秀出色。

    ??他成了最出色的子孙,进而成了最优秀的家主。

    ??陆家原本只能算得是小富,在陆运接管家主之后,短短五年功夫,一跃成为整个大余朝赫赫有名的大善贾。

    ??“那一定很有钱吧?”云意听的下巴都合不上,傻傻的问道。

    ??香禾恨铁不成钢的口吻,“岂止是很有钱,是相当有钱!京城里面十家店铺,就有一半都是他们陆家的。”

    ??“这么夸张!”云意反问。

    ??香禾但笑不语,笑着提醒,“陆宗承是陆家独子,这就意味着以后这些钱都是他的,又有钱又有身份还长得帅,谁不想嫁?”

    ??想嫁想嫁,就连她这个已婚妇女都心动不已。

    ??就在她出神之际,香禾把一幅画像拿出来,放到她眼前,“王妃,你应该见过陆右丞吧,你看看这幅画像是不是他?”

    ??早前有几次陆宗承来府上,香禾没见过。

    ??云意打开画像,忍不住嗤笑出声。

    ??画里面的人是长得挺好看的,就是坐在一张莲花座上,身后冒着金光万丈是几个意思?

    ??得道成仙了吗?

    ??云意胡乱应付了几句香禾的追问,把画像收起来,打算隔天拿给陆宗承看。

    ??最近一段时间,裁缝铺的势头很好,加上有关于陆宗承的各种传言,总之每天店里都是人满为患。

    ??许多年轻少女们蜂拥而至,上午来过,下午继续来,晚上没打烊之前,再来逛一遍。

    ??一天三回的来,买不买衣服另说,来了就先问掌柜的,陆老板在没。

    ??掌柜的每次都摇头苦笑,“陆丞相公务繁忙,基本上没什么时间来店里的。”

    ??即便是这么说,年轻女子们还不罢休,索性一个个噘嘴跺脚的道,“反正店在这里,我就等着,不信他能一直不过来!”

    ??女子们娇柔调笑的声音,从楼下清晰传来。

    ??云意把窗户关上,隔断和外界的联系,这才转身看向坐在软榻上的男人。

    ??正是陆宗承无疑。

    ??其实他每天都过来,只不过到底成了公众人物,每次都是从专用通道上楼的。

    ??那些想要蹲点的姑娘,回回扑个空。

    ??云意坐到他对面,自顾自的倒了杯茶,问,“这几天的收益还满意吗?”

    ??账本就扑在陆宗承面前,他的视线从上面移开,看向云意,微微颔首,“满意。”

    ??“现在你信我了吧?”

    ??陆宗承面无表情的脸上,难得挑眉道,“信你。”

    ??云意歪了歪脑袋,笑眯眯的弯着眼睛说,“至于你那家客栈,现在还不着急,我还要准备点东西,再等几天,就让它脱胎换骨!”

    ??经过一系列的事情,陆宗承对云意脑中的那点想法,十分信任。

    ??他微微点头,“既然交给了你,那么你就看着办。我只要结果。”

    ??“好!”云意拍掌,她很欣赏这种有魄力的男人。

    ??把正事聊完,彼此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??陆宗承继续看账本,云意则托腮看他。

    ??他的确长得无可挑剔。

    ??如果说容修的英俊是深邃逼人,张扬惊艳的,那么陆宗承的英俊更像是浑然天成的,入骨的寡淡和清寂,让他好像无论何时,都能不起波澜。

    ??云意看见他长长的睫毛,忍不住出神。

    ??直到一杯茶放到她跟前,陆宗承轻轻敲了敲桌面,“喝茶,别看我。”

    ??“……”

    ??云意轻咳了声,觉得好尴尬啊。

    ??对于如何缓解这种尴尬的处境,她很有经验,短短片刻功夫后,云意从身后取出来一张画像,缓缓在桌子上铺开。

    ??她的动作,引起陆宗承的好奇,不由的看过来。

    ??当看到画像上的人是他,坐在莲花座上,嘴角忍不住一抽,“这什么?”

    ??“你啊!”云意乐不可支,“在那些少女们的眼里,丞相您就是这样的!”

    ??“……”

    ??陆宗承面无表情的脸上,总算有一丝破碎。

    ??他轻咳了声,提醒云意,“收起来,把画给我。”

    ??“您要珍藏?”云意惊讶,“不行,这幅画每次看我都笑成狗,我可不能给你。”

    ??“给我。”陆宗承再度说道。

    ??云意嬉皮笑脸的把画像卷起来,作势要往怀里塞。

    ??哪知道上一秒安静坐着的陆宗承,忽然起身,他朝着她就扑过来。

    ??猝不及防的变故,让云意愣在原地。

    ??她没躲闪,陆宗承将她抱了个满怀。

    ??身体相接的那瞬间,她清晰的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,就像下雨那天,他背着她下山时一样,萦绕鼻尖久久不散。

    ??他的心跳很快,口吻却很平静,从她手里拿走那副画像之后,才意识到两个人的亲昵。

    ??陆宗承立刻退开几步,他朝着云意看了眼,讪讪的抿了抿唇,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??他重新回到座位上,将画像放到一旁,若无其事的继续看账本。

    ??云意脸红的不像话,干巴巴的杵着大半天,只能跺了跺脚,重新坐下来。

    ??一直待到傍晚,裁缝铺打烊后,二人并肩下楼。

    ??掌柜的把当日营业状况一一告知,顺便说了两句,“老板,依我之见,咱们的店铺还是有点小,最近客户很多,况且有源源不断的趋势,您看是不是要准备扩大店面呢?”

    ??陆宗承闻言点点头,看向云意说,“王妃觉得呢?”

    ??“我倒是觉得不着急,顾客们消费都喜欢凑堆,就像越是限量的产品,越是哄抢一样,扩大店面不在于这时,眼下还是专心点的好。”

    ??“既然王妃都这么说,那就暂时这么做。”陆宗承说道,此时二人已经到了门口。

    ??外面下着细细小雨。

    ??春天总是这样,哀愁而美好。

    ??陆宗承朝着黑压压的天空看了眼,沉声问云意,“今晚王爷不过来接你吗?”

    ??“应该过来。”云意回答,这几天容修晚上准点都会过来接她回家,颇有点好男人的样子。

    ??“那我陪你等他。”陆宗承说完,两个人又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??雨声淅淅沥沥,在天地之间织成一张密密的网,由近及远看去,雾气蓬勃,街道不是街道,人间不是人间。

    ??云意想到盘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,忍不住问道,“陆右丞,我听说了市面上的传言,说您父亲的生意做得很大?”

    ??“哦。”陆宗承并没有遮遮掩掩,淡淡的说,“的确做的很大,民间都在传,江南不是江南,而是陆家的江南。”

    ??“……”

    ??云意张了张嘴,心说您可真不谦虚,不过她还有别的问题,只能压下吐槽,继续说道,“那您为什么还要努力的开店呢?”

    ??陆宗承转过头来,一脸严肃的看着她,“因为如果我不努力,就要回去继承巨额家产。”

    ??“……”

    ??神他妈逻辑。

    ??云意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。

    ??她就不该问,和土豪做朋友,无论问什么,受伤的都只能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