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 不理,气死了
就这么想离开他?就这么迫切的宁愿挨打也要凑集功劳好早日离开他? 阎大当家的眼,很沉,很黑,想离开他身边得到自由?做梦,他所罗门-阎看中的人,他不放手谁也别想离开。 没来由的狠辣和烦躁从心中升腾起,阎大当家看着爬在床,上,裸着上半身准备挨打的苍罂,怒从心中起,猛的弯下腰,一把抓住苍罂的裤子,哗的一声狠狠的给撕了下来。 “当家,你干什么?”苍罂大惊,曲起身体就想跳起来。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动,阎大当家一个压上一膝盖扣住她的腰,一手朝着那露出来的白白嫩嫩的屁股就打了下去。 “啪啪啪……”迅速之极的巴掌声啪啪的落下,那叫一个清脆,那叫一个狠。 蒙了,苍罂完全蒙了。 她这是……她这是……被打屁股了? 从她三岁之后就没有被打过的屁股,今天被打了? 眨了眨眼,那红晕从脖子上缓缓的漫过下颚,到达脸颊,在冲上额头,最后恼羞成怒,怒发冲冠了。 “啊啊啊啊啊……你居然打我屁股,你给我起来,你这个混蛋,你这个白痴,你这个变态,我要灭了你……”口不择言的怒骂如滔滔江水喷射而出,对于阎大当家的杀伤力,零级。 反而,阎大当家听着苍罂的怒骂,强制扭动的身体,手落的更狠,更重了。 “啪啪啪……”清脆的打屁股声,回响在刚硬风格的卧室里。 苍罂身上有伤,真要按照家规给她一百鞭子,她受不住不说他也有点舍不得。 不过虽然舍不得,但是也不能不教训,否则这脾性还不上天了,那就找个好揍的地方给她一顿今生难忘的教训。 “呜呜呜……你打我……呜呜……”又羞又气的苍罂在挣扎无果的结果下,惹不住的红了双眼,呜呜低泣。 不像往日干嚎一般的装样子,那呜呜的低泣听上去就像受伤的小兽,那声音听在耳里,几乎让人软在心上。 就算冷硬如阎大当家,也软了手。 看着手下红彤彤一片的屁股,在听着苍罂低低的哭泣,阎大当家深吸了一口气,伸手抱起苍罂安放在怀里。 梨花带雨?不,不是,真正犹如被欺负狠了的小兽,圆睁着一双大眼睛怒气熊熊的瞪着他,同时控制不住羞愤的泪水直滑落双颊,那表情,看着阎大当家心中没来由的一动。 伸手粗鲁的擦去苍罂脸上的泪水,阎大当家喝道:“不许哭,像什么样子。” 就哭,就哭,管他像什么样子,所罗门-阎,我苍罂跟你没完。苍罂怒瞪着阎大当家无声的愤怒。 这么多年了,就是她师傅都没这么打过她,今日居然……居然…… “士可杀不可辱。”苍罂怒极了。 看着红着眼好似兔子一般的苍罂,阎大当家突然觉得这一句士可杀不可辱听上去喜气极了, 当下想也没想,一低头就朝那红红的双唇亲了过去。 亲,这是第三次亲了。 亲,亲个屁,我还让你亲我就不叫苍罂。苍罂怒了,你要亲是吧,张嘴,咬。 白牙森森,牙尖嘴利,咬住不放。 浓重的血腥味在苍罂的口中绽放,但是阎大当家好似没感觉一般,继续不断的开垦那没经过充分开垦的地方。 无视疼痛,无视血色。 他只感觉到甜美,无法形容的甜美。 他只想征服,征服这只小兽。 把她永远的留在他身边,跟他一起腥风血雨。 对别人狠,那是假狠,对自己狠,那才是真的狠。阎大当家就是这狠人中的狠人,攻城略地,苍罂节节败退。 良久,唇分。 一丝血丝从两人之间缓缓绽放。 苍罂被吻的气喘吁吁,几乎是瘫在阎大当家的怀里,此时那红彤彤的双眼越发愤怒的瞪着阎大当家,可是这样子看在阎大当家的眼里,却越发的顺他的眼。 “记住,下次在犯,我就让影和古奇他们上来看着你挨打。”阎大当家看着苍罂,此时心情很好。 “你……”苍罂怒,怒,怒,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表态,他妈的,他妈的,她跟他不共戴天。 心中愤怒之极,然而她却不知道,阎大当家之所以能登上当家的宝座,不是因为他比别人狠,而是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能看中一个人的弱点。 惩罚,就要找人的弱点惩罚,一次就要刻骨铭心,下次才不敢再犯。 苍罂是世界第一大盗的弟子,这些道上的惩罚手段她不是没经历过,她既然还是不听命令,那么就只有找她的弱点下手,才会让她深刻的记住犯错后的代价。 他的四周敌人太多了,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,他,绝对不能看到苍罂万劫不复。 那怕,这一次他打的她很伤,很惨。很疼。 没有领会到阎大当家心底的深意,苍罂此时只知道她和阎大当家势不两立,反正她现在打不过阎大当家,干脆眼一闭,头一扭,不看不理。 我打不过你,我没那力量反抗,那就消极的抵抗。 卧室中一片静默,没有人开口。 半响,火辣辣的屁股上突然传来一阵清凉之意,苍罂身体控制不住的一抖。 就在这一抖下,一条强硬的胳膊固定住她的身体,一边轻轻的为她涂药,药物过处,疼的撕心裂肺的屁股清清凉凉的,舒服多了。 打一棒在给个糖,她不吃这一套,苍罂咬紧牙,不理。 阎大当家仿佛也没要求她说话,只粗手粗脚的上好药后,把默默生气的苍罂调换了一个姿势抱在怀里,靠在了床头。 “睁开眼。”阎大当家的声音很沉。 不睁,谁理你。苍罂越发闭紧眼。 “我数三声,一……二……”阎大当家看着倔强如斯的苍罂,缓缓却掷地有声的开口。 数就数,今天小爷面子里子全没了,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。苍罂无声反抗。 阎大当家见苍罂居然真跟他扭起了,这么敢跟他作对的下人,他还真没遇见过,不由眉头微微一皱。 然眉头微微轻皱间,另一抹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一闪而过,那是一种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我的兴奋,对,绝对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