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五章 跟他一辈子
暴怒委屈的怒吼还没说完,阎大当家直接俯身狠狠的吻住了苍罂的唇, 疯狂而饥渴,带着几乎要把苍罂给一口吞下去的疯狂,阎大当家紧紧的把苍罂搂在怀里,疯了般的亲吻着。 他的苍罂说要跟他一辈子,一辈子。 高兴,无法述说的高兴。 狂喜,无法掩饰的狂喜。 至于检讨,那是什么?一边去。 “唔……你抽……什么疯……”苍罂一时间几乎被吻的背过气去。 好半响在放开怀里已经被吻的浑身软成一片的苍罂,阎大当家看着怀里红唇红肿满脸迷情的苍罂,眼底脸上尽是控制不住的笑容:“你在向我求婚。” 不是询问,而是肯定。 被阎大当家骤然吻的有点不辨东南西北的苍罂,闻言愕然的看着阎大当家,她什么时候向他求过婚?他那只耳朵听见的? 面对苍罂的愕然沉默,阎大当家直接认为那沉默就是羞射的默认,顿时眼底的笑意更加深了。 “好。”他应了。 虽然应该是男人求婚才对,但是心爱的人先对他求婚,这简直让他甜到了心里。 美,美,美。从检讨到发怒到突然求婚和答应,不过是几个转换之间的事情,苍罂硬是没明白他们是怎链接到一起,然后还被阎大当家答应的,这脑子内的波动应该是出去银河系转了一圈还没回来吧? 苍罂愣愣的看着满脸喜悦的阎大当家,虽然看见阎大当家喜悦她也很开心,但是莫名觉得,心好累。 看着望着他呆呆的苍罂,阎大当家眉梢眼角都是满意的笑容,瞧,都喜欢的呆愣住了,可见是他的苍罂是有多爱他,不枉费他那么喜欢她。 伸手揉了揉苍蝇的头发,阎大当家低头就去找扔了的船桨,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关键时刻,在什么船上,回去,马上回去,他要马上回美国举办婚礼,哈哈。 天空中清冷的星光洒下银白的光辉,朦胧的暧昧。 “她能不能结婚,是我说了算。”突然间一道冰冷的声音破空而出,就好像天外来语一般。 阎大当家身体瞬间紧绷,下意识的把苍罂往背后一档,抬眼就朝声响发出的方向看去。 苍罂也陡然一惊,从阎大当家身后伸出头看去。 黑色闪着波光的水面上突然传来水波快递的波动,浪花一浪接着一浪从前方蔓延过来,一道金色的身影在璀璨的月光下,仿佛从水中而出,朝着阎大当家和苍罂就快速而来。 金色破水,白衣浮动。 白衣人踏着金色巨蟒踏水而来。 “是你。”阎大当家和苍罂同时出口。 是在死亡谷抢妖皇内丹的那个白衣人,阎大当家瞬间脸色一沉,体内被金字塔里银发男人点拨过的僵尸王气息,陡然破体而出,半边身体出现僵尸化,全神贯注的对上白衣男人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 这白衣男人的厉害阎大当家相当清楚,所以一出手就准备是全力以赴。 苍罂比阎大当家多见过这白衣男人几次,是敌是友她还真说不上来,好像这男人对她还上点心,对他们当家的可是死活不管的。 苍罂顿时也戒备起来,一边喝道:“你来干什么?告诉你,狐狸皇内丹被金字塔里的前辈取走了,你现在来晚了。” 颇有小心机的苍罂,直接嫁祸江东,他就不信这男人敢去金字塔里面找那个前辈要内丹。 白衣男人立在巨蟒头顶,闻言看了苍罂一眼,却不理她,缓缓转头看着满脸戒备的阎大当家:“我说,她的婚事她自己做不了主,得听我的。” 此话一出,阎大当家身上骤然杀气狂飙。 “什么?”苍罂却是一愣,什么意思,她结不结婚跟谁结婚关这个男人什么事情?凭什么要听他的。 当即怒道:“你以为你是谁?我要听你的,开什么玩笑,我想嫁谁就嫁谁,你管不着。是个人都敢冒出来管我,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。”一音落下,伸手就开始挽袖子,一边在朝满身杀气的阎大当家道:“当家的,他想占我便宜,当我老子,我们今天打死他,我就不相信我们两现在联手还打不过他。” 一言不合就要动手,苍罂已经完全被阎大当家影响了。 阎大当家面色冷沉,身上的杀气已经犹如实质彪出。 白衣男人却依然淡然飘逸的立着,仿佛阎大当家和苍罂根本就不在他眼里一般,闻言看了满面愤怒的苍罂一眼:“我不是你老子,我是你丈夫。” 这话一出,就好似万斤炸弹轰然爆炸,那效果简直要掀起滔天巨浪。 “做梦。”阎大当家一声暴喝,身形如电就要朝白衣男人扑杀去。 敢肖想他的苍罂,还居然敢在他的面前说他是苍罂的丈夫,简直岂有此理,杀。 苍罂则是一愣后猛的快速伸手抱住狂暴的阎大当家,面上则不怒了反而是紧紧抱住阎大当家道:“当家的,先别生气,这肯定是个圈套,你要是急了就中了他的圈套了,我有没有什么丈夫我怎么会不知道,他肯定是故意的。” 说罢又一脸讽刺的看着白衣男人:“拜托,想引我们上当就用点像样的招数,这样不上道的招数简直有损你这张故作尘世之外人的脸,我丈夫,呵呵,这台小儿科了,要我说啊,你就应该说,我们千年前就是夫妻,你是神仙而我是凡人,只能轮回转世,所以我每轮回一次你就来找我,看,千年牵绊怎么也比今生的丈夫来的吸引我,对吧,编故事都不会编,你啊,老古董了。” 连讽带刺的话说出口,苍罂眼中闪过浓浓的鄙视。 枉费她一直觉得这男人有谱,有点世外高人的样子,就算是敌人也不妨碍她看那好气质,没想到现在这么烂的招数用来离间她和她当家,简直让她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眼瞎。 暴怒的阎大当家被苍罂紧紧抱住,此时听苍罂这么说,立刻就冷静了下来,差点中了这个男人的圈套。 苍罂结没结婚他清楚的很,刚才施怒火中烧让他差点着了道。 一旦想明白这点,阎大当家暴怒的情绪立刻收起,转而冷冷的上下打量白衣男人几眼,伸手搂过身边的苍罂:“想我的女人,你还不配。” 白衣男人神色一直淡淡,被苍罂讽刺阎大当家冷怒也没发火的迹象,只冷笑的看了一眼两人,然后手腕一扬,一张薄薄的纸朝着阎大当家和苍罂就飞了过来。 同时缓缓道:“二十年前你出生之日,你父把你卖与我为妻,此为聘礼和婚书,上正过苍天大地,下证过父母亲人,你与我的婚事天地已证,你不能在嫁与任何人。” 阎大当家和苍罂两人都没有伸手去接那张纸,任由它飘飘扬扬的落在小船上。 借着月光,苍罂和阎大当家看向那纸张。 纸上以繁体字书写,详细记录了苍罂和白衣人的生辰八字,婚配何人,证婚着何人,什么时候签的,何人所书。婚书一应俱全,最后落款那里盖着苍罂父亲的血印和白衣人的血印。 血印下副着一张苍罂父亲把苍罂作价一千万卖给白衣男人的卖身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