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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来,女孩的翘臀便与他胯间那个“大帐篷”挨挨蹭蹭,股缝上方那个小小的窝儿蹭着大龟 头,她小手抓住床单,吟哦声又媚又细: “嗯,痒……还有别的地方也痒……” 这种哄睡的法子,谁还能睡得着?自觉时机成熟,她准备爬起来,腰间忽的一重,“哎呀”一声被 按了回去。 身后传来裤链拉开的声音,一个又烫又硬的大家伙顶上来,男人淡淡道: “不急。” “是不是小骚屄发痒了,还是小屁眼?说好了要给然然按一按,我们换一个……新奇的法子。” (m3零m)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某boss:脑婆要睡我?好,很好【迅速躺平 roushuwu. 新奇 某人说新奇,那肯定是要折腾死人的! 念头闪过,孟然腰部用力再次试图爬起,但大手抓着她的腰肢按得牢牢的,她几番徒劳无功,反而奶子在床单上来回 磨蹭,不似挣扎,更像求欢。 龟头顶在她臀儿上,随着棒身的弹跳轻轻拍打: “刚才然然说哪里痒quot; 奶,奶头。“ “嗯,好。”。 乳缘忽然一湿,继而就是热烫。粗糙凹凸的触感滑过,意识到挪东西是什么,孟然瞪大眼睛,男人的身体完全覆下来, 握着肉棒在她的乳肉上戳弄。 “这样的按摩,然然喜不喜欢quot; 我敢说不喜欢吗 她满脸通红,干脆把眼睛闭上。娇躯被翻转过来,大鸡巴弹跳着在她胸前拍打,龟头陷进绵软的雪乳中,顶端的马眼 对着小奶尖轻撞,周子羡仿佛饶有兴趣,用这所谓“新奇的法子”玩弄她。 另一只大手还在女孩只着内裤的胴体上揉捏,手掌揉过哪里,肉棒就随之而来。 透明的前精在雪肤上留下点点水渍,原本的莹润似玉中泛起潮红,孟然紧闭着眼睛,小嘴却不由自主开阖: “啊,啊,别弄她忍不住讨饶,““好奇怪 她的小嘴吃过那根鸡巴,腿间的嫩更是不知被插过多少次了。可这样让肉棒在自己全身上下刮蹭,棒身贴着滑过每 一寸肌肤,实在是,实在是太破廉耻了一点 更破廉耻的还在后面,抚过女孩平坦的小腹时,周子羡顿了顿。没等她扭动,他欺身而上,硕大的圆头顶进肚脐眼 里,顿时一股酸痒涌上来,女孩揪紧手边的床单,十根玉趾紧紧蜷起: 真的太,太奇怪了他怎么能用那里去玩。 quot;这样就泄了嗯,好像还没有。” 菇头顶着肚脐眼打起了转,小腹里的酸软一股接一股涌上来,孟然全身绷紧,吟哦着连连战栗。她睁开眼睛,眸中 似有水光: “泄了,啊真的泄了玩了,子玩了.啊 “别怕,我这是在哄你睡觉。quot;男人慢条斯理地回答。 这算什么哄睡,这样谁能睡得着! 没想到他一本正经:”每次高潮过了,你不是都很累累了,自然想睡觉。” 孟然:“……”信不信我揍你啊! 可惜她别说揍人了,连想逃都逃不掉。 股间很快便积聚起了湿漉漉的一滩水渍,小肚子隐隐抽搐起来,连声的娇喘间,她的呼吸愈发急 促,身子骤然绷紧,又在那酸痒流泻出去后霍然软下来。 抬起手,周子羡扯下已经湿成一团的内裤,大掌包覆住蜜臀,有节奏地揉搓,他的龟头在腹股沟周 围来回游移,磨蹭过去,带来的一连串火花几乎要将人融化。 松了松领口,忍着一鼓作气肏进去的欲望,他将女孩重新摆成俯趴的姿势。 “按摩”的地方变成了蜜臀,大手握住臀肉往两边掰开,又推挤着朝里聚拢。他刻意将大鸡巴顶在 股缝儿间,对准冒出一个小尖尖的淫核。 湿软的汁液蹭在龙首上,将臀肉往下压,他的肉棒便插进去一点,再朝前挤,身体自然而然移开, 棒身也就啵的一声拔出来。 这样若即若离的蹂躏让孟然快被折磨得疯了,“呜呜子羡……”她眼泪汪汪地抽搭,“你插进去好 不好,肏我……啊哈,肏然然的小淫屄……” “不好。” 顿了顿,周子羡回答:“你还要睡觉。” “呜呜……”知道他要自己说什么,孟然只能妥协,“我以后一定听话,一定不气你了呜呜……” “你没气我,”他摸了摸她的小脸,“我只是……”他只是气自己。 下定决心要保护她,却还是让她又一次遭遇流言蜚语。如果不是这次带她来医院,他甚至不知道她 其实背负着那样大的压力。 叹了口气,周子羡将腰部沉下去。硬热的硕物一下将花径填满,他抽插得轻缓柔和:“还痒不痒 了,嗯?” “……唔,嗯唔……不,不痒了……” “乖,舒服了就好好睡觉,别让我担心。” 房间里安静下来,唯有肉棒在小穴里搅动时的叽咕水声,还有女孩似抽噎似满足的呻吟。 她翘起的小屁股被推得更高,股间一根肉柱楔进去,但不像每次后入那样插得又快又重,恨不得把 花心都捅穿。 身后传来的只是温暖舒适,男人将大手伸到前面,托住她沉甸甸的奶儿。 长指拨弄着小奶头,在圆头顶上去时配合她的娇哼,她腿间淫水淅淅沥沥,方才的高潮来得汹急, 此时这般满足后,极乐如同涓涓细流,不是那么快意,却教人流连忘返,说不出的沉迷。 很快她便彻底泄了,花腔蠕动着绞紧大鸡巴,淫水喷溅而出时,肉棒却还是跟开始一样硬胀。 “满意了?”周子羡将她搂在怀里,啄吻她的小嘴。 有些害羞,但女孩还是乖乖点头:“嗯。” “那好,睡吧。” “可是,可是你……” “我没事。” 相处期间,周子羡说过许多情话,可从来没有哪一次,这样简简单单的三个字,能让孟然鼻头都发 起酸来。 是怎样的在乎,才会教他忍着焚身欲火,而不越雷池一步?而他不继续,仅仅只是她需要休息,仅 仅只是不想累着她。 低下头,她把脑袋埋在他怀里:“嗯。” 没有坚持要帮他纾解,因为孟然知道,这样只会让他更担心。 他的怀抱是熟悉又温暖的,弥漫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。 “你抱着我睡……”